无爱无忧亦无虑

爱发电:简单的锁

【all宁新春联文】小厨娘(一)

借用梗:《花间提壶方大厨》

一个想着开酒楼的飞飞

cp:苏白,伪all白

白愁飞原来不叫白愁飞,他有许多名字,入过许多地方,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姓和目标,白,是他养父母留给他的,他不会丢掉的。

小酒馆内,气氛不算融洽,白愁飞独坐在桌旁,面无表情心里却美滋滋地喝着酒,不算好喝但是胜在符合气氛,他手摸了摸腰间,这可是他的底气,酒馆内的气氛他不是没察觉,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原本只是想要在这个镇逛逛,听说这里有几个特色美食,可惜的是,来的时机不对,大部分的门店都关闭了,还有一堆的闲散江湖人士在,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要出乱子,毕竟街上萧条无比,而且从白愁飞进到酒馆时那些人的视线就没断过,虽然不喜却也不想惹事,所以他并未回以眼神,有几个扫过他腰间的双刺的便挪开了眼睛。

后悔,十分后悔,这几个大字明晃晃地砸在了白愁飞的脑袋上,看着眼前眼睛亮晶晶的恍惚间让人以为是初生的奶狗一般的少年,还有一旁十分眼熟又叽叽喳喳十分活泼的少女,他便沉默不语,尤其是听到他们提起要去京城时,开始有想避开他们的心,原以为是一对冤大头,他默默扫过两人,身上的布料是他买不起的,反射性地摸了摸腰间,沉甸甸的还在,又想到他们说送到金风细雨楼会有报酬时狠狠心动,但是又有些犹豫,他其实并不太想碰到苏梦枕,并且楼里当年的人大概、也许、可能认不出他了吧?

一个晃神他便应了,应了去拦截六分半堂的马车,看着眼前白纱缭绕,华而不实的马车他沉默了,这么多年这个审美居然没变过吗,这几天走的神比过去多的要多太多了,以往跟在他身后要吃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姑娘了,眼中莫名带了点慈爱看着白纱后面的雷纯,而且是个极漂亮的姑娘,思绪渐渐飘远。

雷纯依旧还在开出自己的条件,不过她也有些奇怪,透过薄纱,能感受到这男子眼神与她父亲有些许类似,不过心中暗自否定,怎么可能,毕竟这人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样子。

说起来,他以前是去过京城的,那个时候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还没有如此敌对,而且据他观察雷损和苏遮目他两不能说不对付,也可以算得上有奸情,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和别人说,毕竟他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帮厨,为了以后开酒楼的伟大梦想,他可是敬职敬业的养着小小姐。

“抱歉,”微微致歉但是动作却没有丝毫歉意,手持双刺,嘴角含笑的直视着马车上的人,“但,受人所托。”看着信号一出,将双刺一收,有些可惜的看着箱子里的黄金,但是他离他们越远越好,最好这次结束后永不相见,所以带着标记的元宝就不适合随身携带了。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昨晚心里刚许完愿,今天就在海边碰到了雷纯他们,又瞥了眼身边单纯的王小石和温柔,麻木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不知者无畏,还是哪里来的傻子,闯江湖这么没心眼不就是等着被人骗吗,大白天谁家的船就这么正好出现啊。面对着雷纯狐疑的眼神,白愁飞露出来了一个纯良的笑,虽然长大后的模样与以前有所不同,并且离开大概快有十年了,应该记不住了吧,他偏开头没有看到雷纯在他身后若有所思的模样。

苏梦枕还是喜欢一身红,他站在客栈内看着被围攻的苏梦枕,虽说是被围攻但是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模样,反而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倒像是他自己围攻一群人一样,就是旁边那个家伙有点碍眼,脸色倒是好很多,没有以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顺眼多了,说起来和苏梦枕认识还是孽缘,不过很大几率是对苏梦枕的。

那时候的白愁飞叫白一一,是雷损带回去的,哦,准确来说这个名字是带他回来后交给带他的厨子起的,说是在一月捡到的,所以叫白一一,白愁飞表示沉默,沉默中抗议,但是没成功,倒是被还是小姑娘的雷纯缠着,因为他擅长做甜食,身上一股子香甜味,而且她身体弱也不能像平常人那般习武,所以那时候他和狄飞惊就会轮换带着小姑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和苏梦枕有了纠缠。



训鹰

语c版蔡白

白愁飞:@垃圾废话一箩筐 

蔡京:@无爱无忧亦无虑 

请勿上升皮下,走剧版人设


夜黑风高,路上只有一顶小轿在路上摇摇晃晃的抬着向不远处亮着灯笼的侧门走去,这是被迎娶的妾室只有晚上才能入门,今日乌云遮蔽半死亮光也不见得,几个轿夫将轿子落在花园内便领了赏钱离开了,独留一顶小轿在院内,没有仆人也没有宴席,仅有一盏小灯笼在轿旁,轿帘掀起一身粉纱的人影拿起灯笼带着叮叮当当的声响走向唯一一间亮着烛光的房间。

蔡京在主座上品着茶,他今夜要娶一门妾室,他亲手挑选调教出的,那身傲骨好不容易磨掉大半,他自是要亲手品尝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很快他面前便站着一袭粉纱,连正经衣物都算不上的妾室,“怎么,这么久了连规矩都不会吗?”他将茶盏放下时却发出一声碰响,不大却足以让面前的人惧怕,盈盈一拜,发出的声音不是温软香甜的女声,反而是带着点低沉喑哑的男声,“相爷。”


后续走afd

似是故人来④

白鹰扬篇之有缘千里来相会【中】


坐立难安,大概是如今大堂内所有人的共同想法,当然不包括苏梦枕和刚刚上门叫喊着要找白愁飞的奎五一行人,而此次的中心人物——白愁飞,此时正低头品茶,不愿搭理温柔和王小石的低声询问,也不愿与其他主事对视,他眼中的无奈与复杂并不比其他人少,更不愿抬头看向苏梦枕与奎五。

白愁飞在喝茶的间隙微微抬眸偷偷看向这熟悉的一幕,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就说今天左眼皮跳,心里莫名发慌,可能今天有事情要发生,早上随口和温柔说了一声,还被温柔嘲笑他一个江湖人迷信,这不如今的场面就应验了他的直觉,前段时间白幽梦这个身份在众人面前揭示出来后,又在某些人有意无意地宣扬出去后,他就觉得自己如今的名字的安生日子不会太久,他遗忘的过去早晚有一天都会找上门来。

奎五本名其实不叫这个,不过常年行走江湖,刀尖上混日子的哪个没有别名,所以渐渐随着金花镖局扬名,加上走镖的安全性以及镖局讲信誉,奎五爷的名号同时也在道上传开了,苏梦枕当年外出游览时对金花镖局也有所耳闻,他也敬佩讲道义的江湖人,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上来抢人这种事。

白愁飞想到早上那个局面就头大,他回想起今早喝了一碗红豆粥,红豆熬得软烂香甜,一抿便酥软出沙,混着里面的白软糯糯弹弹的圆子,红豆与米香交织,然后吃了一个菜包子,菜是龙啸青今年刚种好的小青菜,青菜还是青翠欲滴的,鲜嫩脆爽,做出来的包子也很爽口,然后便是师无愧特意去外面买的甜品,荔枝的清甜与酥皮的油香混合在一起,一尝便知里面混的是品质极好的猪油,而荔枝也不是便宜货,两者搭在一起莫名的很搭,他一向吃的不多,唯有今日,他饭量大增,一碗粥一个包子一个荔枝酥饼。

虽然在苏梦枕和王小石眼里,他的胃口还是极小的,他吃饭的模样也很优雅,粥用调羹一点一点的入口,在嘴里抿了几抿才下肚,他吃饭极慢,一个包子得咬上三口,每口细细嚼完才下肚,酥饼也是用手帕掌着吃下,和一口一个的王小石相比,完全看不出他才是长期流浪在江湖的飘零人,更像是谁家的富家公子隐姓埋名出来游玩,可是只有白愁飞清楚,这完全是戏班养成的习惯,加之流浪这么多年他的胃早就脆弱不堪,虽然他不愿表现出来,但是杨无邪的鸽组从来不是摆设,把他的喜好早就重新调查了一遍,发现白愁飞愿意吃一些清淡软烂易入口的作为早餐,中午则是随意一些,但是都是些易消化的,搭配些不同肉类,而晚上则是更随性,但是他并不挑嘴,只是尽可能选一些清口的食物,所以一顿早餐让他有些涨肚,便打算出楼随意逛一逛,毕竟他在楼内已经蜗居了一段时间,都被温柔和朱小腰她们开玩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家小姐一般。

这一出门便出了问题,他一出门就看到门口扎眼的一堆人,原本奎五还在向门口守卫打听白愁飞是否在楼内,可否见一面,但是守卫大概是这几日被训练过,上门来找他们白副楼主的一概不让进,但是谁也没想到他们话中的主人公就这么突然出现在门口,奎五与白愁飞眼神对视,就这么一眼奎五就确定这就是白鹰扬,而白愁飞眼里蛮是惊诧,奎五刚想叫住他,白愁飞就眼神一躲,一看就有些慌的想要往一旁躲着,小六眼疾手快,窜过那些守卫,一手拉住白愁飞的手腕,不让他躲开,白愁飞心神一乱也并未对着陌生又熟悉的小孩动手,“白大哥,我是小六啊!”小六没有那么多顾虑,他只知道他又见到了自己记忆中那个温柔漂亮的好哥哥,虽然看起来他也有些许不同,但是他的眼睛从未变过。

白愁飞无奈的转过头,看向死死拉着他手腕的小孩,他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些什么,只是知会了一声聚过来的楼里兄弟,表明他的确认识这些人,他视线扫过门口的人,有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总归有人顶上去,他恍惚间被抱入一个浑厚的怀抱,身后宽厚的手掌拍在消瘦的脊背上,让白愁飞有些吃痛,“鹰扬,大哥终于找到你了,你没死真的太好了!你要不要跟哥走?”

匆匆赶来的苏梦枕等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苏梦枕脸色一黑,怎么那么多人来抢白愁飞,走了一个宋鸣又来了一个自称是大哥的人,明明他这个大哥还在呢,但是总不能在自家地盘失了礼数,他依旧得以礼相待,虽然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但是礼数必定周全。

王小石更直接,眼睛都大了几分,一看那人把大白抱在怀中,然后还想把人拐走,心中一急就想把人拉回来,大白才不会走呢,可是旁边那个黑皮小子怎么都挡着王小石的去路,这个家伙的轻功很好,虽然武功不比王小石,王小石不会真的伤及无辜,几个来回只是简单的试探罢了,小六自然知道武功比不了眼前这个大眼年轻人便往回撤了撤,同时奎五和苏梦枕出声阻止俩人,而白愁飞皱眉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着他们。

作为白鹰扬的过去白愁飞其实不愿提起过多,就算是杨无邪也查不出太多,仅仅只知道当年白鹰扬在金花镖局小小崭露头角后,在一趟镖之后失去了踪影,生死未知,而那趟镖也无法查证来源,更像是一个鱼饵引他们入局,金花镖局自那天起就不断寻找白鹰扬下落,而镖局内也整顿了一番。

奎五和小六两人留下了,也不知奎五与苏梦枕到底聊了些什么,白愁飞并不在意这些,他是有些慌,他对自己的过去向来坦坦荡荡,可是真当故人相见时,他才发现并不是那样,他以为自己可以狠心与过去告别,所以他从来不联系过去,也不曾与其他人提起过。

其他人与当年的白鹰扬并不熟悉所以就被安排回了客栈,只是偶尔听过,今日得以一见,依稀可见当年风范,他们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所以也不强求,便回了客栈等着他们回去。

白愁飞与奎五还有小六在金风细雨楼闲逛,他没有出去,他带着他们下意识走向留白轩,他们之间谁也没先开口,白愁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奎五和小六则是观察着白愁飞和周边环境,留白轩四周环境静谧,可是他们都是练武之人对其他人打量的目光自然敏感,不知道故意让他们知道有人盯着还是一直都这样,看着眼前白愁飞高挑消瘦的背影,看起来很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们都皱起眉头,看起来他的生活并不像他们打听的那般舒心。

小六在白愁飞屋里闲逛,屋内摆设其实并不多,但是他跟着走镖这么多年也见过很多奇珍异物,屋内的东西不多但是胜在精且贵,随手拿起来的一根毛笔都是上好的毫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书架上面还有一些书画,都是些传说中失传已久的字画,桌上摆的做了一半的画用的纸也是只有王孙贵族才有权利购买的,床上的被褥更是上好蚕丝,让他暗暗咋舌,这就是金风细雨楼副楼主的待遇吗。

白愁飞与奎五站在走廊上,看着外面风景,街上逐渐热闹起来,登高望远一向是他最爱干的事,奎五看着和以前大不相同的青年,他们当年遇到时,他身上都是破旧补丁的衣裳,但是看起来整整齐齐,眼里满是坚韧还有微不可查的惊恐,毕竟偷袭了一个劫镖的,对于一个半大的少年来说并不那么容易,也是那次奎五把这个孩子带了回去,那时候他偏爱束袖的衣裳,而且对其他人都是带着戒备心,镖局里的人都是天南地北的聚集而来,都不会随意问各自的过去,而且白鹰扬当时的目光清澈,虽然带着一股狠意但是无伤大雅,这世道不狠一点怎么活下去。

“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

“......还可以吧。”

“若是此时我邀请你回镖局,回家,你会跟我回去吗?”

白愁飞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其实当奎五问他第一个问题时,他以为他会问他当年发生了什么,问他为什么不回去,没想过他会问他过得是否快乐,他其实也有些迷茫,他来京城本想闯出一番事业来,想着有一天能够站上江湖之巅,毕竟他和江湖有名的红袖刀结为兄弟,一跃而成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

可是从他入京之后并不如他所愿,刑部想要抓他们随意一个罪名都可以,想抓就抓想放就放,甚至碍于他们的势力,他和小石头那时连基本生存都无法保证,金风细雨楼虽然在江湖赫赫有名,可是在天子脚下,他们做什么处处受制,越不过皇权,甚至江湖中有六分半堂暗中还有一股势力牵制着金风细雨楼,连给他们帮助也是要暗地里相帮,他曾在进楼后将白楼的资料一一翻阅过,他有时不明白金风细雨楼因何伫立在此,一不背靠官府,二不找靠山,难道就真的全凭苏梦枕说的靠着江湖道义,兄弟情义吗?

“我不知道,”白愁飞手下摩挲着栏杆上的木雕,他也有些迷茫了,他想起了小石头,想起了苏梦枕,想起了很多,而奎五直勾勾盯着白愁飞,被他盯的不自觉偏了偏头,“......五哥,我也不知道。”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哥就行,我还以为你真忘了。”奎五也不想逼他,快十年了,他们分开这么多年,他知道这个弟弟的防备心一直很重,所以他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再叫他一声哥了。

“我呢,我呢,扬哥你还记得我吗?”原先在屋内的小六不知何时出现在外面,抱着白愁飞的一条胳膊满眼期待的看着他,毕竟他鹰扬哥长得实在太高了能攀着个胳膊就很不容易了,白愁飞无奈的笑了笑,另一只手揉上他的脑袋,“我记得你呢,小泥猴,你还是我看着长大的,要不是之后......”

白愁飞沉默了,如果不是那次他大概现在还待在镖局,奎五搂过安静下来的白愁飞,小六在另一半挽着胳膊把人往屋里拉,“别担心了,当年那些镖师家人我们都妥善安置好了,只有你,我们也不知道你来历 也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家人,我们拿着你留下的衣服做了个空坟,这次回去我就叫总镖头把那个空坟砸了。”旁边小六在一旁附和着,猛猛地点头,引得白愁飞发笑,“不用了,谢谢你五哥,我现在叫白愁飞,既然以前的身份死了,那边立个坟墓在那里吧。”

“哥,你跟我们走呗,一起回家见见大哥,还有嫂子,”小六靠在桌子旁,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大咬一口,真甜汁水也多,“听说那个苏楼主还有王小石是哥你的结义兄弟,怎么感觉他们和你关系没那么好啊,该不会是你被人骗了吧?”他比白愁飞小了整整十岁,性子还很跳脱,而且这里没外人,话说的比较直接,他不喜欢这里,尤其是那个王小石的眼神,刚刚看到他拉着他哥手时,眼底那点占有欲让他心惊,不过看起来他哥还有那个石头一点都没察觉到。

那天谈话终究是没有了下文,他们三人都知道他们的谈话可能当天就摆在了苏梦枕的桌案上,可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只不过一些寻常人家对许久未见的兄弟关心之意罢了,近期楼内有些动静,白愁飞不会再傻到自己一个人接了任务去杀人,一次便够了,可是方应看又约着他去吃饭,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把传信扔到一旁,倒是小六那个孩子看到了,非缠着他一起去街上逛逛。

这次街上可真的热闹,他和小六在一边遇到了王小石和温柔,另一头便是雷纯和狄飞惊,而他身后则是从他出楼后不多久纠缠上来的方应看,看起来就差苏梦枕了,这算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明明这几日他们能精准岔开,他有些复杂的看了眼雷纯,其实他对她的感情从宋鸣来到离开时早就释然了,他只是微微一回礼,从此之后她就是六分半堂大小姐,大哥的未来妻子,他不会逾越雷池半步。

雷纯不会知道有个人偷偷爱过她,她以后也不会知道了,那段感情萌芽被扼死在摇篮中,她只是觉得白愁飞看她的眼神不像以往那样突然亮起来一般,只是有些疑惑但并未在意,毕竟从始至终她在乎,她爱的只有苏梦枕,虽然他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少年心动便是一世。

王小石和温柔看到白愁飞眼睛都亮了许多,又看到他身旁的少年,一起都有些郁闷,大白明明是和他们一起入京,一起去了金风细雨楼,但是他进了楼内后,先是扑向了白楼的情报处,然后又是去和大哥要了一些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便是宋鸣来了,大白/二哥的心思全放在了他身上,虽然看到了不一样的大白,窥探到白愁飞的过去的一角让他们很开心,但是白愁飞依旧躲着他们,王小石则是梦到了白愁飞,梦到了什么不可说,那天起他也自发的躲着白愁飞,等他还没想通的时候,他发现大白好像不需要他了,他身边一直有着别人,他想要插进去,可是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大白说的那些。

狄飞惊只是单纯陪着雷纯罢了,他也知道这段时间关于白愁飞的各种事迹,他觉得白愁飞这个人比他想象的更有趣,若是那天招揽到六分半堂就好了,如今现在这个场面,真的很有趣。

而方应看则是一是想要利用白愁飞,二是真心想要结交一下美人,美人在侧谁能不心动,无论男女更何况他本人就男女不忌,他万花丛中过那么久,怎么看不出王小石还有温柔隐隐有心动的迹象,若是把这潭水搞混,会更有意思吧,不知道白愁飞知道了王小石对他心思不一般的那一天,会是个什么表现,所以他愈发主动的对着白愁飞献殷勤,不过那个黑皮小子真的是个麻烦。

对着温柔喊未婚妻,对着白愁飞大献殷勤,方应看这可真是惹恼了王小石和白愁飞,引得温柔和小六看他完全不顺眼,而雷纯则是无辜被扯进去,方应看随口一句真香,让狄飞惊神色冷了下来,很少在人前展露情绪,他这次可真的触及狄飞惊的底线了,可是不能动他,一个小侯爷还是蔡京义子,如果轻易死掉会有麻烦,除非他没用了,早晚有一天他会亲手解决掉他,他低头垂眸,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收起了杀心,他至少不能在纯儿面前,或者他可以合作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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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废话:

1.这两天有点事,原本答应了昨天更新的,结果拖到了今天,十分抱歉。

2.关于打的tag,是因为要参与活动,如果有问题,活动结束后我会删掉的,非常抱歉占用如此多的tag。

角色大乱斗】皆是虚妄②

卸妆梗:因角色涂黑粉原因,想出来了个卸妆梗,

感谢:终极黑瞎,白愁飞,皓都三人的特别演出。【不按照肤色胖瘦排序(bushi】

也感谢群内姐妹提供的灵感来源。(∗❛ั∀❛ั∗)✧*。


感谢特别出场工具人:青铜门先森!!!

时间线:

《长歌行》——比武招亲之后,在讨论婚事

《说英雄》——白二第二次入狱,被喂大量蚀心丹,还未得知小石头跳崖讯息

《终极笔记》——雨村时期(我就任性),小笔记人员的养老生活,黑黑瞎眼睛开始不好用,就是小笔记的演员(脸你们想象一下啊


瘫坐在一旁的黑瞎子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嘴角挂着与平日里无异的笑容,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些不开心了,“我说,什么卸妆,该不是瞎子我听错了吧?”青铜门活了那么多年头怎么会被一个活的不足他年头的小子吓到,他立马从门缝里掏出了个小册子,摇摇晃晃的送到带着露指手套的人手中,一副狗腿子模样,白愁飞和皓都有些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不过也很诚实地凑了过去,毕竟这涉及到他们自身。

刚一凑过去,房内,不,应该说整个场景都变换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最镇定的倒是屋内三个主人公,从卧室变成浴池,也没让他们眼皮抬一下,他们都被册子上满章的怨念惊诧到,他们都很好奇被怨念的本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虽然他们不知道的就是那未出场的13号粉底液。

白愁飞看完册子第一个反驳到,“我一个飘零人天天混江湖,风吹雨打,变黑也很正常。”其他两人抬眼看向在光下白的晃眼的白愁飞,有些无语,若是他这都算黑,那他们两个岂不是煤矿挖出来的,这家伙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点数。

小青才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只是继续拿着大喇叭循环播放,“这个池子只会高度卸妆,不会有任何坏处,老青我做生意童叟无欺!”然后他又飘向彩色LED那里,“而且你们不做是离不开这里的,老朽也无能为力。”随后还摆摆手表示自己就是个可怜的孤寡青铜门门灵,不知道怎么来走个过场罢了。

听到这个家伙的解释,看起来不进那个池子好像也不行了,但是他们三个谁也都不想先进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们,进去了总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尤其是这里有个说话邪门的黑瞎子。

“我说两位不会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吧?”黑瞎子看着白愁飞和皓都互相对视的动作,顿时感觉不妙,这两个家伙他可打不过,可怜兮兮的露齿一笑,往后缩了缩,看看有没有能够出去的空隙,然后就眼前一黑,“我x”他极少说脏话,可是这下真的忍不住了,只能尽量的控制自己在水里的动作。

两人下手动作干脆利落,只有黑瞎子这家伙没有内力,纯功夫,他们相信这个空间不会害他们,而且黑瞎子自己都没察觉到唇色都泛着白,既然对他们有好处当然让这家伙先进去试试了,他们看着一个黑色身影逐渐消失在水中。

皓都蹲在池边看着不断冒着水泡的池子,有些担心,刚转头想问一下站在一旁的白愁飞,水中就出现一只手,白花花的手,扯着他手臂一把拉下水,只听到“咕咚”一声,岸上仅留着被打湿了衣摆的白愁飞和青铜门面面相觑。

然后没过多久一个巨大的水花在水中炸裂,一颗毛茸茸的黑色中短发服服帖帖在额间颈间的依旧眼镜不离身的,但是明显白了许多的脸冒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原理,黑瞎子一身皮衣在水里面十分轻松自得,完全看不出吃水的沉重感。

“噗”白愁飞实在是憋不住了,他们三人虽然很相似,但是在细节处各有不同,黑瞎子这家伙脸颊上还带着点肉,和他本身那种气质诡异融合在一起,之前黑的时候倒显得稳重一些,如今原本肤色显出来,倒显得嫩上不少,从面容上来看显得比白愁飞更小一些,但是谁知道这是个活了百年的老狐狸。

“小飞啊,我说你要不要也下来泡一下,这水还挺舒服,反正你衣服都打湿了。”黑瞎子双臂靠在池边,也没有打算上去,仰着头笑着看向脸憋红的家伙,又将视线挪向水里,皓都那家伙泡的可比他太久了,这水的确让他身体有些缓解,眼前视线也清晰了许多,可是这大概只是在这个地方的特定作用,离开了又会恢复成原样,他嘴角有一瞬拉平,然后又变回那副捉摸不透的笑容。

白愁飞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几步,他不是没看到黑瞎子那一瞬间的沉默,可是他们没必要说穿,“我可不像你们俩被人怨念,只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罢了。”他皱着眉看向皓都沉下去的地方,“皓都是不是下去太久了?”

黑瞎子下去顶多几分钟,但是皓都已经下去有十分钟了吧,“你们别担心,这水对你们没坏处,一般身体越差泡的越久。”青铜门飘飘忽忽的看着这两人,都是嘴硬心软,心口不一的家伙,幸亏没让他们知道有别人看着他们,要是知道了估计他们宁愿再死一遭,真的是孩子难养啊。

大概过了半小时,就在黑瞎子打算重新潜下去看一眼的时候突然冒出个小小水花,一个明显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从水中出来,“黑瞎子你疯了吧,你怎么不扯白愁飞下去!”原本合身的衣服如今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肩膀,少年气的圆润的脸颊如今气鼓鼓的,成年时能很好控制表情,但是少年时期差点火候,发髻也松松散散,这副模样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肆意的狂笑是黑瞎子发出的,他们认识的时候都是成年模样,谁看过对方小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平日里冷冰冰模样的皓都,平日里一本正经,如今鼓着脸颊控诉他们的机会可不多。

白愁飞笑的也很张扬,但是绝没有像黑瞎子那般,皓都绝对算得上他们这里最小的,也是最幸福的一个了,他也没见过皓都如此情绪外放的时候了,毕竟他们见到的时候都很疲惫不堪,又狼狈,有些感慨他们还能再次相见。

毕竟有难同当,有水一起落,白愁飞笑的前仰后跌,一时没有防备就被这两个家伙扯下去,他还是控制不住对水的恐惧,静谧窒息,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白时他已经回到地面上,平躺着咳出呛进去的水,黑瞎子有些气喘地大字型躺在地上,他侧眼看过去,眼镜下双眼紧闭,皓都则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们两擦拭脸上的水珠,少年模样的脸庞皱着眉,还一脸严肃,怎么都想让人发笑。

“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游泳?”黑瞎子起身一把把蹲在地上的皓都抱起,举高,真轻,“还有你小子,怎么还返老还童了,该庆幸你没变成婴儿吗?”皓都一脸空白的被突然举起,突然离空两米,低头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黑瞎子,脑门青筋暴起,他知道黑瞎子绝对是更想看他笑话,抬腿就想踹他。

黑瞎子连忙把人放下,绕着还在吐水眼神晕迷的白愁飞转圈,“我说青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青铜门也闹不明白,它可没这么大本事,“你等等我查看一下这个池子使用书啊,这池子我就记得能卸妆,咋还多了这么多附加功能。”难不成在它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升级去了?

一时间青铜门就在黑瞎子在被皓都不断追杀,白愁飞还时不时吐出几口水的背景乐下,查阅那奇奇怪怪的资料,“哦哦哦找到了,这个池子还有个延缓伤势的作用,嗯,因为你们身体太差了,尤其是小皓皓,因为灵魂受损所以暂时被强制恢复到少年时期滋养魂魄,小飞飞呢轻一点,不过来来回回重生,灌了几千几万的蚀心丹,虽然说不是同一回,但是总得来说这毒素累加也很要命,能看起来好点的就你了小黑,你眼睛是不是没有时不时失明了。”

一把剑,一把匕首,一把飞刀刺向青铜门,十分命中,“别这么叫我们,怪恶心人的!”他们三人都有些不适的站起身来,衣服都湿透了,尤其是皓都,衣衫不整,想扯一边的时候另一边就滑落,黑瞎子倒是轻松在一旁看着,白愁飞和皓都两人一脸不爽他就开心,“叫你们两刚刚欺负我老人家。”

“呵我们重生的几次加起来比你活的都长。”

“我只是情况特殊没办法重生,你们两个小家伙,每次就活个二十啷当岁就没了,活的才是我五分之一。”

他们几人仗着这个空间只有他们,嘴上肆无忌惮的吐槽对方,毕竟记忆都在苏醒时刚恢复,完全不知道另一个空间的人听到这些话是如何心惊胆战。

————————观影房————————

「......什么叫他皓都和那个白衣公子都只活了二十啷当岁?」

「皓都的灵魂怎么会受损?明明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乐嫣有些恍惚看着屏幕上小小的皓都,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明明皓都就是她的那个皓都啊,明明在这之前他们还欢喜的讨论婚约,明明定下了白头偕老之约,可如今上面明晃晃告诉她,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她的皓都活不过三十岁。

空间里的人都听到了,但是所有人都沉默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地方太过陌生,非人力可抗衡,只能不断被上面看似谈笑一般的话语刺激到,他们在意的,无论是恨还是爱,是利用还是真心对待的人,其实早就死过很多次。

「黑瞎子眼睛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他可瞒得真好。」解雨臣嘴角带着冷笑,他可不信黑瞎子什么都没察觉,他该幸亏没听到他重生吗。

吴邪沉默了,黑瞎子总是游离于他们之间,虽然有师徒之名,可是他总是摸不透他,他们总以为黑瞎子能活很久,却忘了他眼睛这个隐疾,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人拉去医院好好检查一遍如果能出去的话。


「大哥,你骗我,你说你们都会没事的,但是为什么二哥会进去!还有那个蚀心丹是什么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大哥,你骗我。」王小石最激动,他最在乎的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苦,大白怕水怕冷,之前是他和大白一起,如今只有他一个人。

其他人躲避着王小石愤怒的眼神,只有苏梦枕无奈的与他对视,他们谁也没挪开眼睛,还是王小石先冷静下来,他看得出来这个地方不会伤害大白,他想知道更多他离开京城后关于大白的事情,只是换了个位置,不想理苏梦枕他们。温柔早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他们若是带着大白一起走就好了,吃了那么多蚀心丹的大白菜会有多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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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欢喜与悲伤影响不到黑瞎子,白愁飞和皓都他们三人,这么折腾下来,他们都觉得有些疲累,干净的衣服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皓都撑不住少年身体的疲倦,浅浅打了个哈欠,一头扎进准备好的房间,随意挥了挥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真的是混乱。

黑瞎子和白愁飞两人也进了各自房间,毕竟他们需要整理一下头绪,青铜门看他们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拿出一把蒲扇肆意摇了摇,还有的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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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都进了房内,屏幕自动变黑,大厅灯光亮起,机械声响起,【各位房间已安排好,饮食也已准备好,请遵守空间内规则,勿违反。】

长歌行+说英雄】水中月④

皓都与白愁飞交换,身穿

皓都时间为擂台之后因公事出门失踪,皓都拒绝了赐婚

白愁飞为二次入狱受刑,吃了蚀心丹,还未得知小石头坠崖

两人皆为失忆状态,为啥穿越了就当一不小心频率同步了吧。



隐隐约约的光亮里,皓都醒了过来,他嘴里暗骂了几句,不过脖子不疼,但是,他又被关起来了?这次连个稻草堆也不给,金风细雨楼至于这么小气吗,连那个破大牢都不如。他站起身来,检查了下衣服,是昏迷之前那身夜行衣,幸好,毕竟那个苏梦枕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有些不适,像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一般,不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这里还有其他人,皓都听到暗处隐隐传来呼吸声,他小心翼翼起身,周身的武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跟着微弱的光亮往前靠去,虽然他觉得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很安全越往前他感受到一股温暖的亮光,有个一身白衣的人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毫无防备,发丝散落,虽然那张脸半遮半掩,但是他又不是没照过镜子,分明是与他九分相似的面容,只不过对方肤色更加白皙,身材更加瘦削罢了。

他蹲下身去发现那人身上传来一股子酒香,好像是荔枝香,他好似在哪里尝过这个味道,白衣人小孩子一般睡梦中还砸吧砸吧嘴,把自己努力团起来似是怕冷一般,皓都不是傻子,一个面容相似的人出现在这里,若这里是金风细雨楼,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他们故意的,可是看今晚他们的表现不像是有那个脑子能做出来的样子,那么就是这个人就是苏梦枕口中的二弟,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他不受控制的用手指去戳那人鼓起来的一边,他垂眸一笑,这人当真是好不设防,哪里有他打听到的“鬼见愁”事迹那般可怖。

他既然不是此中人,那么他们两除了面貌相似又有什么相同点,才让他失了记忆去了陌生世界,皓都一向接受能力很强,否则不会第一时间选择离开那个让他不适的地方,选择去做刺客,所以他对那些建筑那些人感到陌生便不是失忆带来的后遗症。

他一边梳弄着白愁飞的发丝,一边撑着脑袋发愣,为了白愁飞睡得舒服一些,他让他枕着他的大腿,看着他脸色逐渐红润起来,也有些安心起来,毕竟刚刚实在是过于惨白。

大概是面貌相似的问题,也可能是这个地方太过特殊,皓都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于白愁飞没有任何防备心,他们两人就在小小光亮处,岁月静好,皓都也发现了,这光是随着他二人移动的,这无边无际的空间可能是梦中,两个失忆的人梦中会有什么,当然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还有对未来的茫然,可是这次可能没有那么难耐了。

暂且不说他们二人,两边倒是各有各的吵闹,杜家那边把人大庭广众带回府的事根本瞒不住,不出一息,时刻关注宫内动态的都得了消息,杜家似乎把那个养子寻了回来,永安公主的驸马之位人选也有了着落,不过更多的是关注这位义子本身的更多,许多暗哨往不同方向去了消息。

“主上,那个皓都好似活了下来,要不要除掉他?”

“皓都?他倒是命大,先不用急着出手,如今那么多人盯着,找人盯好了他,有任何那个的消息就想办法除掉他。”

“是!”

杜如晦杜构抱着人连忙赶回杜府,随之而来的还有唐王赐予的御医,原本还在怀中安睡的人,陡然惨白了脸色,缩成一团,显然是痛极了,即使是梦中也不肯有半点示弱,嘴角流出一丝刺目的红。

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抱着他的杜构清楚感受到手下身躯的消瘦,还有明显不像这个身量男子体重,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这需要穿多少层衣物才显得如此正常,如今他还在怀中抖个不停,明明痛到极点,却只能勉强听到几声低喘的粗气。

杜构把人送入那个经常命人打扫的房间,便退了出来,他们都知道太医诊治时身边有人容易分神,杜构握紧手上带着血的手,有些无力的朝着一旁面无表情的杜如晦看去,他知道他这个爹爹总是面冷心热,他也知道皓都为何而在,也知道他们家的使命,为了这个王朝,为了唐王,付诸一切,可是人心都是肉长得,皓都也是他们家自小看着长大的,看着他从小小的一个团子,长成如松如玉的一个冷面都统。

可自那天皓都失踪消息传来时,他阿耶没有一天睡好过觉,拒绝了王上的休假,还反过来宽慰着他们这些小辈,甚至还劝公主莫要执着于皓都,他时常能看到阿耶发愣,有时嘴一快刚想提到皓都的名字,很快便回过神,有时半夜他睡不着时在府中闲逛,偶然间能看到皓都那个房间灯火通明,他知道是阿耶在想念皓都。

皓都的东西也少的可怜,整个房间和他这个人一般,冷冷清清,面上除了一个绣着兔子的帕子,还有一些武器,便是一些常用的伤药,而一些格子里收集了一些治病的药书,这些都被藏的极为隐蔽,他没有动其他的东西,反而将这个用匣子装好交给了阿耶,他想皓都是希望阿耶能收到这些的,希望阿耶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他起身出门时看到了阿耶眼角红了,还有那颤颤巍巍的手。

不知多久,太医打开门有些虚白的拱了拱手,杜家父子迎了上去,看着太医眉头紧皱的模样,心下不安,“王太医,皓都他?”太医摸了摸山羊胡,“杜大人,皓统领心肺都各有损伤,虽说有喝药缓解,不知之前拖了多久到底是落下病根,日后可能畏寒,脑部也有被撞击的痕迹,可能里面留有淤血,还有就是体内的毒,下官实在是前所未见,今晚他这般痛苦还是毒发引起的,只能略施几针,让他静气安神。”

毒,让杜家父子头疼不已,若是其他还好说,只要在府中仔细养着早晚有一天会恢复,但是这个毒,会影响到哪里,谁也说不准,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宫里御医都是千挑细选的,人已尽力,夜已深他们也只好先请大夫回去歇息,这些诊断圣上自然也会得知。

他们进入屋里时,床上的人脸色已恢复了红润,杜如晦坐到榻旁,将露在被外的手放回被中时,被那股凉意激的轻咳了几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阻止了杜构想要上前的动作,默默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受了不少苦,“回屋吧,让他好好睡一觉。”他起身时有些踉跄,到底是身体不比从前了。

“阿耶,皓都已经回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

父子间未尽之言逐渐小了下去,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床榻上紧闭双眼的人,睫毛轻颤,随着他们将门关紧,人又恢复了平静。


————————金风细雨楼内————————

人倒下的突然,把除了那些计划着的人都吓了一跳,毕竟这么长的一条人,然后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明明病入膏肓的楼主一把把人稳稳抱入怀中,自此一个闹剧就这样落幕。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自然也有像木头一般的龙啸青看不懂氛围的,他有些好奇的凑到师无愧身边,“你说楼主怎么反应这么大?”师无愧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这个木头,楼主对副楼主态度奇怪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这次失而复得罢了,为了搪塞只是甩了一句,“你是木头吗?”便离开了,毕竟今晚的花销可是不少,他得算一下损失。

树大夫被请到苏梦枕房中,树大夫觉得他绝对是这金风细雨楼最忙的了,一天到晚要照顾着老病号不说,如今还多了个副楼主,真的不让他老人家省心。

原以为只是简单的诊脉,只是这脉象有些奇怪,而且体内也有个奇怪的毒,说是毒不如说更像蛊,树大夫这才重视起来,让杨无邪准备几坛烈酒,度数越高越好,然后再烧一锅热水,送入房内。

几番操作下来,无论是床上的人还是床下的人俱是满头大汗,屋内血气弥漫,苏梦枕依旧闭眼养神似的端坐在外间的榻上,杨无邪在一旁欲言又又止,有些焦心地想进去看看到底如何了,但是树大夫说了不能让人打扰到他,看了眼一副老僧入定般的公子,真不知道前两日急得吐血昏迷的人是谁。

“唉,好了好了。”树大夫擦了擦汗,满手都是淤血,对着帘外两人喊到。

杨无邪只觉得眼前一片红晃过,当下摇了摇头,真的是

“树大夫,二弟他,怎么样了?”苏梦枕看着床上满脸惨白的‘白愁飞’心里一紧,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和白愁飞就不是同一类人,所以即使结义为兄弟他也和王小石更为亲近,对白愁飞,他有防备也有欣赏,但是从未想过他会不记得他们所有人,他陌生的眼光扫过他时,他才发觉自己可能对他感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喜欢那种一视同仁的眼神,明明之前他眼神里透着隐隐的喜悦还有在意,所幸人回来了,还不晚,他只能安慰自己还不晚。

“并不好,身上的伤其实并不重,最麻烦的是体内的蛊,这不是老朽所擅长的,只能尽量控制不让它过于活跃,可能副楼主失忆也与此蛊有关,当然头部后脑有过撞击的旧伤,所以要判断这蛊到底什么作用还得进一步观察。”树大夫皱着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杨无邪看出了树大夫有所隐瞒,这人都在这躺着了,总不能让另一个也躺下吧,“哎呀,树大夫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就都说了吧。”

“......无邪”苏梦枕阻止也仅仅是装样罢了,他也想知道全部。

“还有武功,老朽不曾修炼内力,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运转的,但是把脉时我发现副楼主武功大退,所以他体内的蛊异常活跃,因为没有压制它的存在。”树大夫严肃的看向房内两人,如今金风细雨楼的情况并不乐观,前有狼后有虎,如果让人知道了他们副楼主是越狱甚至武功大减,寻仇的定是不少。

苏梦枕眉间一愣,怎么会如此,他二弟一手俊俏功夫他最了解,灵巧却不要命,狠辣却干脆利落,白愁飞武功并不是最好的,但是却使得一手好双刺,并且尤为自得,如今武功却大减,若是他恢复记忆 ,按他二弟脾性来说必定要闹上一闹。

“树大夫,此事你知我知还有无邪知,莫让第四人知,如今楼内,”苏梦枕掩唇轻咳,脸虽带着笑意,但是眉眼却是寒意,他继承楼主没有多久,有些人就开始不安分,“楼内,是该彻底清扫一遍了。”

杨无邪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他知道公子这是动真格了,虽说楼里是义字当头,可仅仅就这一晚有多少人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该收心的也该老实了,希望他们聪明点,“无邪领命。”

树大夫在楼里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年纪大了,不掺和这些,“楼主,悠着点。”然后拿起药箱,也不看身后两人红了青了不断变换的脸色,谁知道他俩想哪里去了。

苏梦枕将欲言又止的杨无邪赶走,他想起杨无邪走前那复杂的眼神就有些头疼,也不知道那个脑子活跃的家伙想到哪里去了,他用锦帕轻轻擦拭着‘白愁飞’沾血的唇角,眼神幽深,他想要的从未失手过,他会留下来的,不论他是谁,他只会是白愁飞,只会是他金风细雨楼副楼主。



——————————————

【心平气和】皓都: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武功的确没你们好。

【醉酒】白愁飞:咕噜咕噜咕噜(熟睡中)

画室的秘密

「采撷前传」

前情提要:方应看为了占白愁飞便宜,寻了下三滥情毒,中了此毒的人连续一个月会听第一次疏解的人的命令,这期间给他灌输什么都会被印在脑海里,身体也会被养成习惯,然后白愁飞碰上了来寻人的苏梦枕,所以初次解毒被苏梦枕占了,而苏梦枕认为自家二弟性子傲,不听劝,易冲动上当,性子过刚易折,所以要好好磨一磨,趁着这一个月好好调教了一下弟弟。

这里的飞飞经历过,清醒——逃跑——被抓——放置等一系列。

放置期间:喂了茶水,锁在空地上,三天什么也没给,情毒发作还有三合楼秘药紧加成。

鞭痕来由:之前不听话偷偷高潮,用细鞭子涂了让人更敏感的药罚了三十鞭。

密室设定:只有苏梦枕来了才有光亮和声音,所以白愁飞这一个月都处于黑暗中    

「黑暗可以吞噬人的理智,没有光亮,也不会有什么声音,只有身体的异样和渴求。身体上的快感和理智的耻辱在黑暗中不断磨得人生疼。」

感谢提供此话的@公子白衣 ,就此解释了白愁飞在暗室的状态。

感谢@夏洛雪 太太提供的情毒梗(♡⌂♡)


苏梦枕进了画室,画室里面还有一间暗房,这个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甚至连已故的老楼主也不知道,这是苏梦枕秘密命人建造的,他从未想过这个地方有一天会迎来适合他的客人。

里面漆黑一片,他进入后向旁边墙上一掌挥了过去,一排蜡烛用内力点燃,房间中央是个石台,石台上中间正是失踪多日的白愁飞。

白愁飞乌发散落散乱的披在身后,赤裸着全身,双手分别被锁链锁在两边墙上悬在空中,双眼失神的跪坐在地上,身上满是细细的鞭痕。

后续走afd

长歌行+说英雄】水中月③

皓都与白愁飞交换,身穿

皓都时间为擂台之后因公事出门失踪,皓都拒绝了赐婚

白愁飞为二次入狱受刑,吃了蚀心丹,还未得知小石头坠崖

两人皆为失忆状态,为啥穿越了就当一不小心频率同步了吧。

预警:请各位自行脑补那个打架场景

(*꒦ິ⌓꒦ີ)我实在太废了不会写了


夜黑风高夜,正是杀人夜。


金风细雨楼整个楼自从王小石逃出关外,白愁飞顶罪入狱后便安静不少,如今入了夜后,除了夜不能寐的苏梦枕的房间亮着灯外,其他楼都静悄悄的,连风响都没有,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苏梦枕屋内传来的谈话声还有浓郁的药味,以及被强压下去的轻咳,重病之人如此克制自己,必然是个好强不肯示弱的人。

屋内,苏梦枕多日卧病在床,近几日才恢复过来气力便想着处理楼内事务,杨无邪看不过压着人联合树大夫开了几副苦药,苏梦枕裹着厚重的红色大氅,脸色比死人并没有好看多少,“找到了吗?”略带沙哑还有血腥味的声音响起,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没,已经让楼里兄弟去各个角落翻遍了,不管是刑部,蔡京府中甚至是六分半堂都没找到,若是......”杨无邪有些心疼地盯着苏梦枕,又有些恼恨让他如此劳心劳力的事务,将手中端的药递给他,树大夫放了点安神的药,希望今晚能让他好好睡一觉。

苏梦枕长叹一口气,“无邪,我知你要说什么,但是人未找到一天,他就是楼里的副楼主,你这话日后不要再提了”他微微一笑安慰着满脸焦急还有憔悴的杨无邪,“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杨无邪自知劝不动自家公子,心里摇了摇头,觉得自家公子像是被狐狸精迷了眼一般,看着已然躺下的背影,只能将蜡烛熄灭,悄声离开房间。

一切归于平静,除了月光,今夜的月亮格外的明亮,不过半晌,一个身影很快闪进那间房,一身黑衣,手持匕首,缓慢靠近,他虽然之前加大了那药中安神成分,但是他不觉得这些药能完全把人放倒,也不知道这个什么楼主为什么悬赏金那么高,这些日子他绕着这楼观察了许久,这防备波弱不说,似乎还有不少不臣之心的人混了进去,不过也幸亏有这些人他才能成功进来,毕竟他的身高似乎有些太过惹眼了。

他刚靠近床边时,耳朵一动,连忙退后飞出房门,昏暗的金风细雨楼一时间灯火通明,他看到明明已经昏睡的人此时却披着那身红色大氅面露微笑的看着他,他皱眉想大概中了请君入瓮之计,原先无人的地方都围满了人,他甚至看到了几个之前还想要叛楼的家伙,原来这楼还有可取之处啊。

不过今晚的任务必然是失败的了,若是能逃出去倒还好,逃不出去他倒是不怕死,毕竟他就是个飘零人,甚至连以前的记忆都没有,只是有些可惜再也吃不到城东小巷的阳春面了。

苏梦枕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黑衣人,他们早就收到消息有人来取他这颗人头,心中苦笑,他这条命倒还是值点钱,真的有人愿意来做这件事,他对上那个黑衣人的眼睛,觉得眼前这人身形要些眼熟,还有那双眼睛,心猛的一跳,希望不是他想的那般。

“阁下不如取下面罩,我们好好谈一下。”苏梦枕觉得眼前这人不会主动开口,他主动交涉大概会给他几分薄面吧,但是莫名又觉得此人不会买他帐,如此便听到对方冷笑一声,有些熟悉特意压低的声音,话里话外都带着不信任,“若是我信了,估计早就没命了。苏楼主,你这金风细雨楼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

话音刚落,他们就觉得好长一条影子闪过。 似是不习惯正面对战,而是偏向于速战速决暗地解决,从而楼里使得多人车轮战,有人受伤便替换下去,似是要捉弄他一般。

很快黑衣刺客身边多了很多口子,还有逐渐多起来的血腥味,当然那些人也没有讨着好,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若是能活他为什么要选择死亡。

苏梦枕站在高位上,看着那个动作逐渐迟缓的人,向不远处打了个手势,示意活捉此人,于是拿着武器的梯队撤走,而接上来的则是拿着网兜的,列阵而出。

他本身拿的就是近战武器——匕首,时间太久了加上失血过多,他的手开始发颤,可偏偏不服输,眼神发狠,死命握着匕首,飞镖在这之前用的差不多了,如今他非得拼个鱼死网破,也不知道这网兜用什么浸泡过,匕首砍上去与砍上金属无异,他边打边找漏洞,莫名感受到一股寒意,他瞅到高处,心里咂舌,没想到居然还有弓箭手,该感谢他们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吗。

终究是抵不过车轮战的战术,他眼前发黑,单膝跪地,也不知道是谁扑上来将他双手擒住,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他眼前出现一双鞋 ,还有那熟悉的红色,他抬头眯着眼与苏梦枕对视。

他看着身上的腰牌被取下来送到那人手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看着苏梦枕翻来覆去的摸索着这块牌子,苏梦枕从鸽组了解过这是一个地下庄子领任务的牌子,任务完成且达标则升一级,上面还刻有专属人姓氏,他看着这上面的皓字陷入沉思,他不记得江湖上何时出现过姓皓的年轻人,不过联想到近日来一些离奇暗杀的消息,他大概能清楚了是谁干的。

苏梦枕想他应该印证一个猜想,虽然他不愿,他一手扯下眼前人的蒙面面巾,“二弟,果然是你。”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么久以来他们怎么都找不到的人,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苏梦枕不知道为何二弟如此恨他,从刑部大牢出来后不回楼就算了,甚至去做了杀手,还接了这个任务。

被称作二弟的人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周围从他面巾被取下来后便大声叫嚷“叛徒”的几个人,“我不认识你,你别瞎认亲戚。”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认错人了,我只记得我姓皓。”

苏梦枕设想过很多关于白愁飞入狱后的遭遇和结局,想过死亡,想过背叛,却从未想过他会遗忘,他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他的“二弟”眼中看不到任何有关他的爱意与恨意,仿佛他只是个过路人,他心底泛起丝丝疼意,“你....你是我结义兄弟,是金风细雨楼副楼主。”

听到苏梦枕这么说,皓都反而嗤笑几声“你们这楼真有意思,找个囚犯做副楼主。”杨无邪他们听了这话有些急,想要解释一番,可是苏梦枕不允许他们插话,苏梦枕垂眸蹙眉,“这是我的错,是我当时照顾不周,你...其实是替我顶罪入狱。”

皓都半点都不信眼前人说的话,一个人的眼神能透露出很多信息,这个苏梦枕嘴上说着他们是兄弟,可眼神里却透着怀疑的目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可还真不如......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忽然想不起他不如谁来着,他一直紧锁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头又开始疼了,而旁边的人又开始叫嚣起来,说他做戏,说他养不熟。

他只是脸色苍白的抬起头,但是他们认识他,他需要得到一些信息,“你说我和你结义,是结义兄弟,那我问你当初我们几人结义?”

“三人,你我还有小石头当初经过苦水铺一役后,结义,你是我二弟。”苏梦枕省略掉他们第一次进狱的事,毕竟那个时候并未结义。

“...若我是你的副楼主,那他们是谁?”他冷淡的眼光扫过周围,那些人明显不服他,甚至有人希望他死亡,他其实不太在意自己怎么进去的,毕竟他人已经出来了。

刚刚压住他的人已经离开,他支撑着身体站起身来,他不喜欢对其他人跪着,他觉得他能跪的另有其人。

“是楼里的香主和其他兄弟。”

“他们比我的地位高?你有其他兄弟?”

“不,在这楼里,除了我你就是最大负责人,当初结义只有你我二人还有小石头。”

“呵,那苏楼主你可真是,御下不严啊,一个小小香主都能踩在副楼主头上,我不认识你们,他就能叫嚣我是叛徒,你居然也不制止。”

“...二弟,他们也是兄弟。”

“你说了结义的只有三人,我和他们不曾有血缘,也不曾结义,更没有过命交情,凭什么让我把他们当兄弟。”

两人一来一往,其他人插不进嘴,只是看着自家楼主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对着“白愁飞”怒目而视,尤其是最后不把他们当兄弟那句,让他们格外愤怒,毕竟金风细雨楼宗旨便是把所有人都当兄弟,白愁飞就如同一个异类突兀的出现在他们之间。

“难道你不记得当初无法无天的兄弟因为你的过失而死的事情了吗?”有个不知名的人喊出来,或许是气氛感染,又或者单纯的不忿。

他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番那个人,看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便张口询问,“什么过失?无法无天又是什么?若是因公殉职,这偌大的楼应该有补贴,若是因私事,身为副楼主我应当负全责,那么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了解吗?”

“无法无天是我的亲信,当时有一真一假的消息无法辨别,你擅自带着无法无天几个人去了假消息给的地方,损失了几个兄弟,你也受了不小的伤。”苏梦枕语气陡然沉了下来。

“...看来这副楼主也没什么好当的,带的人都是你的亲信,更别说没人信任我。而且就算我我当时带人去了,作为副楼主这点权利也没有?”他觉得这个副楼主好像有些鸡肋,看如今情况他像是空降的领导一般,没有自己的势力不说,还被人敌视,还有那个所谓的结义兄弟,苏梦枕要把其他人当兄弟无所谓,怎么还能要求他也一样,“还有,别叫我二弟,我虽然失忆了,眼睛却没瞎,你在防备我,既然不信任何必强求。”

苏梦枕没想到失忆的“白愁飞”比之前更难对付,之前还能看出来“白愁飞”心中所想,对症下药,但是如今对上他的眼睛,他看不出野心的存在,除了迷茫、不信任便是冷漠,甚至提到王小石他也浑然不在意,好似一阵风,他抓不住也留不下。

“白愁飞”不想和他们啰嗦了,真的太婆婆妈妈了,既然他们不想杀他,他的任务也失败了,他也要找地方休息了,他流的血可不少,再不止血他可能就要虚脱了,这个死法他可不怎么喜欢,“把腰牌还给我,你不想杀我就让我离开,我还有别的任务可以接,不差你这个,还有我姓皓。”

“白...皓公子,不如今晚留下来过夜吧,天色已晚,我想你现在也找不到地方休息,而且你身上的伤要处理。”杨无邪看出来自家公子的犹疑,脸上带着笑,怎么看怎么都是不怀好意,然后就看到眼前的自称自己姓皓的副楼主和炸毛一般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快拒绝了他,之后就躺在了其他兄弟怀里。

嗯...他就是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的,公子我把人可是给你留下了,你可别和失恋的样子一般难过了,这话只能脑中一过,然后就看到自家公子上前将披在身上的大氅包裹在副楼主身上 然后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起,看起来十分轻松,就是画面有点奇怪。

被打昏前的皓都看着那个和老狐狸一般的男子突然搭话,他汗毛突然竖立,打了个冷颤,总觉得要被人算计了,果不其然,在他陷入昏迷前他心里咒骂金风细雨楼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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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皓:金风细雨楼都是老六,还有那个苏梦枕对白愁飞图谋不轨!

白:你在胡说什么啊,别坏了大哥名声,他和雷纯还有恋爱关系呢。


(试阅)剧版盗笔+说英雄】混乱①

OS:你的瞎瞎不是瞎瞎,你的二哥/弟不是人

没看过盗笔原著,瞎编乱造,只看完终极小笔记,其他剧都是片段看了点

前期魂穿越就是终极瞎和重启瞎【看作平行世界吧】

时间都应该雨村之后

后期会有大乱炖

瞎瞎特指终极瞎

我还是想大喊一句:终极黑瞎瞎是最最最可爱!


接结局,王小石疯了一般把人一起烧了,杨无邪递的火把,一起发疯。


CP:all终极瞎【隐晦all白】


书剧分离,三瞎终有一受


江湖上如今最大的事大概就是金风细雨楼易主之事,还有就是副楼主叛楼谋取楼主之位,江湖众人围剿江湖恶人白愁飞之事,不过短短数月,江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最奇葩的传言便是,好像有人死而复生,不过这种无稽之谈怎么可能呢,大多数人都是听个笑转头就忘,但是,身为当事人的金风细雨楼众人还有一些不重要的江湖人他们有话要说。

那天,狂风肆意,阴雨连连,那烟都糊眼,虽然不知道那帮大佬脑子有什么问题,他们想要在这种天烧尸体,是因为风水好吗?这么大个楼还这么小气连个坟地都买不起,但是烧就烧吧,为什么还有声响?有些人看起来是江湖大侠,但是胆子就那么点,有人就是怕非人类存在,俗称怕鬼,脸都煞白煞白的,就看到原地出现两副棺木???这是什么新把戏?

这!!!有鬼啊!!!!!所有人都在呐喊,可是为了维持武林中人,毫不畏惧的形象,所有人手持利刃,对着那动摇的棺木,吞咽了几下口水,若是一个人可能还不明显,可是现在在场的是密密麻麻的人,唯有那王小石无动于衷,他们所有人都佩服这新任金凤细雨楼楼主,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

然后就看到两只沾血的手搭在棺材板上,不说别的这手看起来还挺好看的,白皙纤长染上血显得更白嫩了 ,就是看起来有点眼熟啊,红色、白色的袖子,爬起来两个人,两个应该死的透透的人,一人一边,好像是来索命的恶鬼。

所有人已经站不稳了,两两互相搀扶,只有杨无邪和王小石两人好似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本应该死去的人如今活了过来,如果不是本人,那么又是何方妖孽,想到这里,王小石神色一冷,若是有妖物占了他二哥他们的身躯,那他拼上这条命也要杀了他们。

白愁飞满脸写着茫然,嘴微微张开,双眼紧闭,半边身体攀在棺木边,另一只手摸了摸及腰的长发,似是有些不明白如今什么情况;另一边苏梦枕倒是一点不受影响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看起来死后比生前都要健康,只是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扯了扯,脸上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苏梦枕”对于旁人目光自然是敏感的要命,一看这情况就不正常,哪有大活人青天白日躺在这棺材里,毕竟他之前也不是这身打扮,又不是成亲,怎么一身大红色,有些嫌弃。他转向死死盯着他们的两人,有些惊诧,小声嘀咕了句,“无邪?”大概练武之人耳力都好,就看到年轻人身后的人一脸激动的扑向他,嘴里还喊着,“公子!!”

可惜这具身体太弱了,他被扑倒在棺内,顿时眼冒金星,还没说话就听到一阵笑声,嘲笑意味不用看表情就能听出来,源自于他邻近的棺材里,等他看清楚时,身边的人怒目而视那个白衣带血的人,却也没说什么,毕竟眼下情况不明,而且他现在不惧光,可以很清楚看到所有人的表情。

“二,二哥”那个一直没有动静的年轻人 有些踟蹰地对着狂笑不止的白衣人叫了一声,被称作二哥的白衣人,笑声过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小三爷,你在说什么啊,怎么还给自己涨了辈分,你该叫我声师父的。”旁人没反应过来,苏梦枕倒是第一个接话,“明明是我徒弟,你是哪来的,还敢跟你黑爷抢人。”

白衣人似笑非笑地转过头对着他,他依旧闭着眼,但是他就是感觉到了这人的漫不经心,让他嗅到了同类的气息,“我倒是不知道吴邪认了个别的师父。”

这对话让杨无邪和王小石摸不着头脑,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好像不是苏梦枕和白愁飞,但是身体却是他们的,两人决定把人都带回去再说其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两人身手还挺好,若不是身体受限他们还真不好说能把人带回去。

从这之后,京城就出现了两个奇特的画面,原金风细雨楼楼主和那个叛楼的楼主,每天扛着个算命的褂子一个城东一个城西的摆着摊子,衣服一人一身黑一身白,倒是显得有股子黑白无常的味道。

城西的在金风细雨楼地界,每天眼睛绑着黑纱,仰着脸晒太阳,每天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一天到晚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来摊子,也不是没有人想过去找麻烦,但是总会被人阻止,成功蒙混过去的也会被摊主忽悠过去,明明是去寻仇的,反倒被忽悠的不知东南西北,对方一口一个老板,自己就心甘情愿的掏出了白花花银子,还心满意足的回去,然后就被同伴骂醒,脸上就火辣辣的疼,可是想到那个人笑的真的很好看,一点也看不出他之前心狠手辣的模样。

城东的倒是没有城西这么好运了,每天闲的要命,倒是没人敢上前去捣乱,但是也没有生意上门,每天身着黑衣,嘴中衔着一根草翘着腿,一副浪荡模样,雷纯倒是表情复杂的来这晃了几次,但是还没说话就被他开口的“小姐,算命吗”堵了回去,她深呼吸几次,决定再也不要去看那个毁形象的家伙,她当时昏了脑子么,怎么把心扑在他身上,一点没有当初稳重的样子。

没到傍晚夕阳西下,两人都动作十分默契的收拾好摊子,扛着算命的旗子,往金风细雨楼走去,这是当时王小石他们定下的,不论他们是谁,如今占了他大哥二哥的身体,那就得留下,听了这话“白愁飞”眉间一挑,倒是显得有几分与白愁飞相似,也只是昙花一现,让王小石再一次沉默。

回到楼里,两人也不管其他人一脸牙疼的表情,哥两好一般的勾肩搭背的进了那个听说是苏梦枕的专属房间,忽略了杨无邪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王小石沉郁的表现,一进入屋子把门窗都关紧,贴近的两人立马分开,“白愁飞”瘫坐在椅子上,懒懒散散地模样,“苏梦枕”不客气的占了软榻,“所以,咱们怎么回去?”

“白愁飞”有些纠结地看了眼半躺的人,问出了这么多天他纠结的事,“为什么都是黑瞎子,你不需要蒙眼?”虽然相貌不同,但是都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是的他们这么多天研究了一下,有些事他们都经历过甚至还对上了,但是也有些地方有出入,他们两活了那么久,有些离谱的事不是没听过,只是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他们来的时候好像身体都不怎么好。

“苏梦枕”痞气地笑了笑,“可能我身材比你好太多了,我可没想过平行世界的‘我’是个身材弱鸡。”椅子上的人皮笑肉不笑,“我也没想过另一个世界的你这么矮。”两人针尖对麦芒,彼此都太过了解,大概是原主身上的残留意识影响到他们自身,他们遇到对方总想怼两句。

短暂的针对过后就是沉默,“小齐啊,”倒是“苏梦枕”先出声,“你来这里之前在做什么?”被称为小齐的黑眼镜恶心的得了个颤,“别叫我小齐,再说了咱俩都差不多,凭什么叫我小齐。”

“苏梦枕”耸了耸肩,“你打不过我啊,再说了你比我小多了,总得区分咱俩一下,总不能真的用这身体的本名,虽说咱们百无禁忌,但是这事太玄乎了。”

想到打不过这事“白愁飞”就收了脸上笑意,有些咬牙切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总是差对方一手,明明在自己世界里也就打不过那个哑巴张,到这里后处处受平行世界的自己限制,而且身体也比不了对方,之前听那个老头说对方明明全身是毒,但是醒来后什么毒也没了,反而自己这个身体除了自身眼疾带来不说,还中了奇奇怪怪的毒没解不说,反而好几处暗伤,被那个长相类似于自己徒弟的家伙被强行压着喝了药,还得接受另一个自己的嘲笑。

重启瞎欣赏够了另一个自己多变自己的表情,“我来之前,准备要去雨村的。”齐瞎皱了眉,“我也是,不过......”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的话,在去之前他们一定都会想去一个地方——盲冢。

毕竟那个时候那些隐藏的威胁都被吴邪那个家伙拔除了,他们那时候只想赌一把,若是成了大概就继续挥霍活着,若是不能,反正也够本了。

“睡吧睡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齐瞎倒是不纠结,摆了摆手,“我要睡里面!”他虽然身量高但是软,而且这具身子轻,速度自然比半卧的家伙快上许多,一个窜蹦就离床榻不远,重启瞎又不是吃素的,若是让这家伙睡里面,不得半夜把自己踢下去。

两人打闹一般在床上,一个顺势齐瞎双手被举过头顶,因为蒙着黑纱他看不真切,重启瞎一脸坏笑的坐在他身上,身体压低脸凑近,“小齐~你还打吗?”完全没觉得自己在调戏人,另一只手还摸上齐瞎的腰,嘴里还赞叹着,“啧啧啧,你这小腰细的,你这身高这么瘦,不一掐就断啊。”齐瞎红着耳朵,低声吼道,“你快给老子起开,你睡里面就睡里......”

话还没说完,房门被一下子推开,两人转过头看向门口,“师兄!大白菜!你们.....”原来是个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推门而进,完全没有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在看到两人的姿势后,还有凌乱的衣衫,以及身下大白菜绯红的脸庞,突然脸爆红,连忙道歉退出房间把门关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师兄你们居然是这个关系。”

两人面面相觑,

“好像......被误会了。”

“嗯。”

“要去解释吗?”

“...不了吧,该睡觉了。”

“...嗯该睡了。”

淅淅索索的声音逐渐消失。

“你睡了吗?”

“......”

“你腰真细,说真的,你怎么吃的长这么高。”

“...闭嘴吧。”

“你冷吗?手这么冷,小齐齐要不要投怀送抱啊。”

“...再说话,你的钱就都归我!”

似是故人来③

白鹰扬篇之有缘千里来相会



白幽梦的身份一出,最先坐不住的倒是黄楼的人,平日里原本冷静自持的几个小琴师天天奔着白愁飞去了,原本以为白愁飞面冷心硬,他们几个接触后发现副楼主好像只是嘴硬心软。

朱小腰更是时常邀请白愁飞去他那里排几场戏,练几首曲子,白愁飞不会拒绝,也没有理由,只是帮忙又不会如何。

白愁飞一向不在意旁人目光,否则就不会前段时间扮回白幽梦与宋鸣共逛整个京城,黄楼的人在他看来都是苦命的,尤其是三合楼的,这个世道不公,逼得人不得不作践自己,若是可以谁不愿做个良家子女。

黄楼底层的人在别处听说过白愁飞的名号,都叫他“鬼见愁”,重利重名,对兄弟情义淡漠的很,他们一开始也好奇为什么这种人会来金风细雨楼,还和楼主结义成了兄弟,更是一跃成了副楼主,他们接触前都是不服的,甚至有些抵触这位副楼主,更别说他一上位就要了白楼里各个组的信息,但是他怎么会是白幽梦呢,那可是当年一曲鸣天下,一面引得众人一掷千金的名角哎,但是白副楼主的确很好看,嗓音也很好听,有时候懒懒散散的,日子就在这些人的纠结中度过。

黄楼的众人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纠结,又到崇拜和依赖,白愁飞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这些人的目光转变,他面上不显但是心底思绪转得飞快,而且也有些不适应,可能自己一个人飘太久了,对于这些依赖信任的目光有些不适,但是他是开心的,毕竟这个目光他只在王小石眼中看到过,想到这里他默默叹了口气,来了金风细雨楼后小石头和他相处的时间变少了,之前是有意无意的和小石头错开,现在到变成了王小石主动躲他。

黄楼内,几个小琴师躲在角落里,看着自家副楼主一会发呆,一会叹气,眉间紧蹙,一副美人失落的画面,叽叽喳喳讨论起来,“哎哎哎你们说副楼主叹什么气啊?”“你傻吗,没看到副楼主在那里试琴,一定是曲子不对。”“要我说肯定是这几天那些登徒子骚扰的,每天都有来堵门的,副楼主出个门都不安生了。”“不过副楼主真好看啊,人美心善,嘿嘿要不是我武功不好我就去副楼主那里当护卫了。”“你们几个别挤,别挤,小心副楼主发现......”白愁飞有些无奈地撇了几次角落,真些家伙真当他没发现吗,他怎么当时没察觉这黄楼都是如此神经跳脱的人。

“白副楼主”人未至,声先到,这妖娆的声音一听便是朱小腰,白愁飞只是抬头一挑眉,也不搭话,“奴家好生伤心白公子你怎么都不理奴家~”说着便想要拿着团扇轻挑白愁飞的下巴,白愁飞也不恼,只是一双狐狸眼盯着朱小腰,这下朱小腰倒是受不住了,当即扇子一抛,斜靠在矮桌上,“副楼主你可真的是不解风情,这般对奴家会让奴家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的。”

白愁飞不想搭话,他算是明白了朱小腰这人一旦搭上话,就会一直逗你,哼,更何况他还记得当时他怎么调戏王小石的,才不是他记仇。手下的琴声却乱了几分,声音也冷了几分“你要是很闲,不如去练一下新曲子,今晚可别丢人。”

朱小腰可是不惧白愁飞的冷脸,她待在这烟花地太久了什么人没见过,尤其是这般面冷心热的冷美人,这可是白幽梦啊。“白公子你要躲在奴家这地界多久啊,外面可是因为你吵翻了~”

弹琴的手停住了,抿了抿唇,“外面吵着闹得不是我,是已故名伶白幽梦。”白愁飞心生火气,自从宋鸣那天走了之后,也不知谁多嘴把他是白幽梦的事情给透露出去,之后的几天来不断有以前的戏迷一掷千金只为见他一面,还有那些凑热闹的,导致近几日楼里的人看他眼神都不对了,尤其是师无愧,眼神极其热切。

而且最近苏梦枕他这个好大哥不知道发什么疯,那天晚上就给他安排了一队人,美曰其名保护他,这确定不是监视他吗。

还有王小石,想到他他就有些心酸,这两天小石头总是有意无意避着他,一看到他就面红耳赤,但是就是左顾而言他的不愿和他在一起,他不理我,我何必眼巴巴贴上去,想着想着便有些委屈。

朱小腰怎么能不明白白愁飞在纠结什么,尤其是人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圈红了还不自知,她可比那些人怜香惜玉的多,“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要把自己困住啊,今晚和我回三合楼吧,我请你喝我们楼里秘制的酒别人都喝不到的哦”白愁飞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三合楼的酒谁知道都有些什么,他又不是那个蠢石头,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安心我给你的绝对没有料。”朱小腰自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么大个人如同小动物一般警觉起来,也怪可爱的,用扇掩面一笑,抛了个媚眼,然后一颗熟透的白菜新鲜出炉,真的太有意思了。

大抵是心里藏着事,那晚白愁飞很快就醉了,他的酒量说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几杯就醉的地步,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床上,朱小腰又算计他,手中无意识地蹂躏着可怜的锦被,昨晚的酒是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放了安神的药,和他玩文字游戏。

他又一时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面上又不自觉的撅起了嘴,冥思苦想昨晚有没有酒后出丑,一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等他回神的时候面前出现一杯味道奇特的茶,“小白,把醒酒茶喝了吧。”被握住了手腕的人也不恼,原来是卸掉一身花魁装的朱小腰,打扮的如同寻常女子一般。

白愁飞白了一眼朱小腰,“别叫我小白,我不喜欢。”一口饮尽那醒酒茶,朱小腰又不会害他,就是那味道太奇怪了,“喝完就一起出去走走吧,今日阳光尚好,莫要荒废时光。”看着白愁飞皱着鼻子喝完茶,朱小腰觉得白愁飞这人太可爱了,混了这么久江湖居然还有一丝天真尚存。

两人站在街上,白愁飞和朱小腰两人面面相觑,白愁飞瞅了眼这个日头,觉得自己一定昏了头答应和朱小腰出来晒太阳,朱小腰也有一点讪笑,她也没想到今天太阳如此烈,但是答应了其他人要带着白愁飞出来转转那一定得转转。

还是白愁飞率先迈出大长腿,与其在这里晒着不如赶快找个阴凉处休息,“白愁飞,你等等我,你知道咱们要去哪里吗?”朱小腰连忙跟上耍脾气的家伙,“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晒太阳。”“我带你去城外吧,城外有片果树林,那里果子甚甜。”“我又不是贪吃鬼!”“你去不去吧?”“......还不带路”两人斗着嘴逐渐消失在人群中。

路过的画摊摊主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虽然不知他们身份,但是他们之间的氛围让人觉得轻松愉悦,尤其是那白衣年轻男子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透着欢愉,他将红衣女子与白衣公子同行的样子画于纸上,而这些是白愁飞与朱小腰所不知的。

另一头,城门进了个镖局车队,年轻黑皮的镖师看了眼这街道,兴奋的对着一旁年纪稍大的镖头说到,“奎五爷,这京城就是大啊!”那个年级大概有四五十左右的镖头看起来是这个镖局的领头人,“冷静点,别一副没看过世面的样子,小心点,货物还没送到人手上呢。”奎五左右用余光看了看周围,一片祥和的景象也没让他放松警惕,突然余光扫到一个高挑的白衣年轻人,那个侧脸说话的模样,让他心神恍惚,想起了一个许久不见的故人,“镖头,镖头!”另一个镖师喊了几句,他回过神来,刚想再去看看那个神似的人 却发现已经不见踪影了,“怎么了?”

刚刚喊话的镖师,看着有些恍惚的镖头回过神来,“镖头,咱们该去住的地方落脚了,而且听说京城是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的地界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更何况天子脚下,谁敢公然劫镖啊。”奎五思索了一下,看了眼周围的兄弟,他们连夜赶路兄弟几人的确都神色疲惫,而且他也可以去打听一下刚刚那个白衣人是谁,总能打听到是谁。

黑皮年轻小伙显然和镖头更亲近些,脸上贱兮兮地模样凑近,“镖头,刚刚看什么看入神了,不会~是老情人吧?”奎五青筋暴起,一巴掌拍在这小子脑袋上,“一天天没个正形,什么老情人,”脸上倒是有了犹豫的神色,“不过可能真的碰到个熟悉的旧人,小六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比你大一些的兄长吗?”随后他又摇了摇头也不确定起来,毕竟当初那件事后谁也没找到人,不知是生是死。

“反正咱们要逗留一段时间,哥,咱们可以去找找,”被叫做小六的年轻人眼睛亮了几分,显然是想起来了什么,“哥,你眼神一向很好,你说相似,那么就一定是。”奎五看了看小六这小子的肯定的模样,有点想笑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反正失望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行,咱们先去落脚,把货物交给主顾,然后在这京城休整两天。”

————————小剧场

朱白两人离去后,一个低着头的身影默默靠近那个画摊,

狄:店家,这幅画怎么卖

老板:啊,客人,这画暂时并没有打算卖掉

狄:给你一锭银子,这画归我

【刚要掏出银子,一把熟悉的剑就横在两人中间,狄飞惊回头一看】

狄:呵,苏楼主可是饶有兴致出来逛,而不是待在你那屋子里

苏:比不上狄堂主绕了半个京城,专门为了买这幅画

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两个美人

苏:不知狄堂主可有割爱之心,把我二弟这幅画像让给我

狄:没有

【火花四溅】

【店家:我这就小本生意,怎么来了两尊大佛】

最后,谁也没买到

因为

店主恶从胆边生,决定将这画挂出来展示,就不卖!


——————作者想说

我写东西就是很慢,而且没有存货,希望各位不要介意,而且工作有时候会很忙,更新就不一定了。

这篇文江湖算是比较平静的温馨的,而且不会写什么弯弯绕绕的,所以时间线什么的被我打乱了有可能,而且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反派出现。

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也希望各位嘴下留情✌︎( ᐛ )✌︎

【试阅】皆是虚妄①

卸妆梗:因角色涂黑粉原因,想出来了个卸妆梗,

感谢:终极黑瞎,白愁飞,皓都三人的特别演出。【不按照肤色胖瘦排序(bushi】

也感谢群内姐妹提供的灵感来源。


感谢特别出场工具人:青铜门先森!!!

时间线:

《长歌行》——比武招亲之后,在讨论婚事

《说英雄》——白二第二次入狱,被喂大量蚀心丹,还未得知小石头跳崖讯息

《终极笔记》——雨村时期(我就任性),小笔记人员的养老生活,黑黑瞎眼睛开始不好用,就是小笔记的演员(脸你们想象一下啊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一张大床上并排躺着三人,样貌相似但是打扮截然不同模样的人,另一边桌上整齐摆放着他们的武器,他们四个人睡得悄无声息,岁月正好,而另一边则是吵翻了天。

一阵晃动,另一间房间如同现代版大型休息室,亦或者开会场地,分割出四个阵营,而每个位置都坐着不同的人,像是不想让他们随意交流一般。

——东边角落

“长,长歌。”乐嫣怯生生的握住身旁李长歌的手,明明他们之前还在宫里讨论她和皓都的婚事,怎么一下子来到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地方,而且皓都呢,为什么他不在这里,他身上的伤也没完全好,要是有人对他不利怎么办。

而长歌也反手护住这个妹妹,警惕地看着四周,发现周边坐着的都是熟人,而且是围坐的状态不分前后,十分怪异的摆放,她发现阿诗勒隼在他一旁,她陡然松了口气,而且二叔他们也在,她可不信有什么乱党能把他们所有人都绑来。

李世民几人倒是稳坐如钟,他们扫过另外几个角落,发现他们都服饰与他们几人并不相同,他们已经发现了这里少了个人,也不知什么谁有如此大神通从皇宫内把他们直接带到这里,几个老狐狸对视了一眼,敌在暗我在明,不如不动。

——西边角落

另一边吵闹的便是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形影不离的杨无邪还有几个楼的主事,而另一侧则是六分半堂的雷纯,狄飞惊和雷媚。

他们本就敌对势力,其中主事们对六分半堂看不顺眼,但是如今被困在这么奇怪的一个地方,他们也不得不合作,谁叫他们身上的武器在这里完全消失不见,但是有个好处,他们身上的疾病都多多少少减轻。

多年不能抬头的狄飞惊对于自己忽然轻松下来的脖子心情有些复杂,抬起头时与苏梦枕对视上,两人相对无言,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唯有雷媚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看着他们,她觉得很无趣,这些人无趣,这个地方勉强有趣吧,不过她最想见的那个人不在这里,便显得无趣了。

“大哥!”熟悉的声音从身旁的空位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对峙,苏梦枕看到原先身旁的空位突然出现了本来传来死讯的王小石还有他的师妹——温柔,他有些激动,毕竟这是最几天最令他高兴的事情了。

两人相拥互抒兄弟情谊毕竟死里逃生这种机会不是谁都有的,身边一声讥笑吸引了他们所有人,雷媚换了个姿势看着他们,抛了个媚眼给他们,不惧旁人恼怒的目光,“苏楼主与王少侠可真是兄弟情深啊~就是不知那白副楼主此时身陷囹圄 你们可曾记起过他?”

苏梦枕几人自然不可能说他们打算劫狱之事,但是王小石并不清楚京城内发生了什么,连忙询问他离京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只有白愁飞不在,可是他们谁都不说话,欲言又止的看着王小石。

——北边角落

这个位置是雨村众人还有霍秀秀以及解雨臣,他们可太熟悉这种环境了,毕竟他们除了下地便是在这种环境开会,排除了他们不是陷入幻境后,吴邪和胖子两人都瘫在椅子上,毕竟起得也太早了,张起灵倒是抬起头看了几眼那个屏幕,像是认识这个东西,在接收到吴邪的视线时,歪过头看了一眼他,然后摇了摇头,便不再看向吴邪,而是一直盯着那个屏幕。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们无法离开这个地方,起身倒是可以,就是没有办法离开这个角落,不过正好省了麻烦,看起来两边角落的都不是现代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穿越。

他们好奇心虽然重,但是也不会轻举妄动,他们经历过太多次那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了,万一动了什么东西出来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不得团灭。

反正三方人呈三足鼎立状态,有些人互相大量,谁都不愿先提起话头,尤其是两方古人在看到吴邪他们一行人装扮时,心底都在啧啧称奇,不知他们是不知羞耻,还是已为出家人,居然剪了发,还有那奇怪的衣物,露出大片皮肤。

吴邪他们可不在意他们的打量,他们更担心不在这里的黑瞎子,那个家伙眼睛已经开始出问题了,原本还要把人绑了去医院养两天,没想到他自己没声没息跑了,最后得到消息是在雨村附近出现,可是如今他们几人都到了这里也没见到瞎子的身影,他们有些焦急。

——滋啦滋啦————滋——程序——紊乱——紊乱,凭空出现了杂乱的声音

刺耳的声波响起,所有人被刺的捂住耳朵,等众人尤其是那些古代人完全接受了脑中多出来的信息并且完全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原来大厅的灯光早已关闭,而悬浮在空中的屏幕陡然亮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就是之前房间内三人并排昏睡在床的模样。

“皓都!!!”乐嫣第一个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喊出了名字。

“大白菜/二弟/大白!”各有各的叫法,他们大概也没想到原本在牢内的人出现在这,画中?

“黑瞎子”原本还有些懒散的几人,立马坐直了,他们可不信黑瞎子这么容易就被人打昏带进一个奇怪房间。

屏幕又抖动了一下,画面里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扇门,手中拿着一个锣和锣锤,吴邪他们像是想起什么非常自觉的堵住了耳朵,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面,而其他人不如他们经验丰富,自然不会想到之后还会遭受一些个音波攻击。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锣声后,成功将床上昏睡的人吓醒,大概睡得时间比较长,他们感觉身上都没什么力气一样,唯有白愁飞将手中的枕头向声音源头扔去,“哇哇哇小白白你不要太暴躁啊!!!要尊老爱幼,爱惜老人家,爱惜文物!”那个门居然还能飞来飞去,声音贱嗖嗖的。

这门的那个款式让吴邪等人觉得眼熟,他们看向一直很冷静的却从进来后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的小哥,“是青铜门。但是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吴邪皱了皱眉,经历过那么多事,每次有什么不好的事都和这青铜门脱不了干系,但是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也说不准是好还坏,尤其小哥也没弄清楚。

其他两边的人大概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妖物,古人大多敬奉天神,突然出现这么灵异的事件没叫出声算是好的了。

屏幕内画面继续变化,床上三人已经爬了起来,黑瞎子依旧一身黑衣,懒懒散散靠在床边,戴着墨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身紫衣的大概就是皓都,满脸写着不耐烦,大概是教养所致,即使坐在床边也是挺直腰板,但是总会狠狠剜一眼那个门;白愁飞倒是更好认,一袭白衣,不过原本束好的头发如今都散落在后背,有些放荡不羁的模样。

青铜门也没有闲着看到这三人已经完全醒过来后,便拿出一个彩炮,“欢迎你们来到不卸妆就出不去房间!!!”话音刚落就看到凭空出现一个彩色LED,循环播放着,如果不卸妆就出不去哦。

这段话成功让房间内三人还有屏幕外的众人闭嘴,毕竟他们也没想到来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居然是想让他们卸妆,他们一个个大男人化妆做什么。